夜遥知还没缓过来,靠在墙上,一直在掉眼泪。

“没事,不要紧,咱们狼狼独美,等解了主仆血契,就快快乐乐过一辈子,想去哪就去哪。”林烟雨则在一旁努力劝她。

覃长昕上前,示意林烟雨让夜遥知自己静静,随后拉着林烟雨走到一旁,再度张开隔音屏障,将杨横玉的话如实相告。

林烟雨震惊不小,拧眉道:“真没看出来,她想的竟然是这样!”

“听她的意思,是要彻底瞒住夜遥知。”覃长昕道,“长痛不如短痛,我们也想办法配合罢,距离行刑也没有几天了。”

嘴上虽然说着“配合”,然而再去面对夜遥知的时候,她们一句诋毁杨横玉的话也说不出口。

谁能想到,装满臭泥的池中竟真会开出莲花一朵,宁可自己枯萎腐烂,也不让蜻蜓在花瓣上多作逗留。

静候行刑日到来这段时间,夜遥知变得很沉默,跟她们回到覃家后,便整日将自己锁在横玉楼的房内,林烟雨问起来,就说在修炼。

覃长昕从吕虚远手中正式接管了覃家,忙得不可开交,林烟雨上辈子好歹是个考进编制内的员工,处理事务能力并不弱,这些天一直在给她帮忙,也顾不上夜遥知,只是在她休息的房内布置了监控生命体征的法阵,防止她再度自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