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彼此彼此，你也不赖。”

蚩桀很快调整好了低迷的状态，转头对扶凝道：“你那小师妹，好像还有得救，你不去须弥山看看吗？”

扶凝拿起酒壶灌了一口酒，眼里闪过冷意，“什么小师妹，师父除了我跟你，还收了其他的弟子吗？”

蚩桀愣了一下，试探性地问道：“你对姜烟这个名字还有印象吗？”

“没印象。”扶凝说完，又灌了一口酒，起身往外走去，“别无所事事了，去一趟须弥山，告诉禅月我会回来了。”

让她做好迎战的准备。

蚩桀跟在她身后，声音轻佻：“我很想去一趟，但是须弥山我已经进不去了，禅月死后，瑶姬和……昧离就把须弥山封了。”

扶凝猛地顿住脚步，回头望着蚩桀，眸中一片阴寒，暗红的瞳孔散发着煞气。

“你说什么？！再说一遍！”

蚩桀知道自己这个师姐有多疯，硬着头皮把来龙去脉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。

扶凝神色几经变幻，最终还是归于平静。

“我随便走走，你不用跟来。”

蚩桀听话的站在原地，看着扶凝匆匆离开的背影，叹了口气。

“痴情人啊，还说随便走走，肯定跑到须弥山哭去了。”

扶凝只身一人去了须弥山，在大雾中迷失了方向。

她在雾气中徘徊了整整三十天，才用蛮力打开了笼罩着整座山的结界。

姜烟经过多日的思考，终于想通了其中关键。

册子上说，出去的方法在她心中，其实就是她接不接受那道所谓的“神谕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