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氏也露出一副感叹,显然,母族是颜氏一块心病,如今,儿子答应帮衬,也了却了一桩心病。
“还有一件事!”颜氏另一只手,取出一块玉佩。
非常郑重的交到了孔丘手中。
“虽然你为大贤转世,但,娘还记得你爹当年心心念念之事,你虽是庶出,但,嫡母并没有儿子,孟皮又身有足疾,所以,你爹一直拿你当做嫡子看,你爹一直有个遗憾,就是出了宋国,来了鲁国,感觉愧对先祖,致死没有回宋国祖庙,告慰先祖,你若有时间,替你爹回一趟宋国,祭祖,可好?”颜氏看向孔丘郑重道。
“是,孩儿一定回宋祭祖!”孔丘红着眼睛道。
“这枚玉佩,也是你爹让我交给你的,他在宋国,有个好友,是宋国的亓官,世代亓官,遂以‘亓官’为氏,你回宋期间,将此玉佩交给亓官家主,他们会认得,你爹和他当初给你订了一份娃娃亲,呵呵,谁想到,这一等,就是这么多年!”颜氏虚弱的将玉佩交给孔丘。
娃娃亲?
一众学生低着头,露出惊愕之色,老师还有娃娃亲?凭着玉佩,去亓官家,娶一个其女儿回来?
“娘!”孔丘顿时心中一阵苦涩。
但,母亲虚弱至此,孔丘也不忍辩解。
“是,孩儿会去亓官家的!”孔丘平静道。
好似交代完了所有事,颜氏身形忽然软了下来。
没有重病将死的痛苦,有的只有一脸幸福的微笑。
“夫君,徵在来见你了!”颜氏虚弱中,眼中好似看到了叔梁纥的笑容。
好似叔梁纥带人抬着轿子,来接颜氏了一般,一切,恍若当年成亲的时候,叔梁纥迎娶颜氏。
“娘!”孔丘一声悲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