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我打探到他在杨朱学宫,又打探到他成了魏国庞涓,于是就前往再劝,可是……!”孙膑苦笑道。
看着孙膑双膝残废,庄周微微一叹:“孙先生,抱歉,巨阙给你添麻烦了!”
“不,是我没有看好他!愧对了先生!”孙膑苦笑道。
二人相互谦让,却是尽释前嫌。
一旁田忌,看庄周的目光,却是好一阵复杂。
“庄周,你娘还好?”田忌问道。
庄周点了点头:“此行齐国,娘让我有事,可来找你!”
田忌微微苦笑:“让姐姐失望了,如今,恐怕我连临淄都回不去了!”
“舅舅,你没有学习大道思想?”庄周好奇道。
“小的时候学过,可是,父亲临死前,却断了我求学之路,只允我学武修行,我就没读书了……!父亲死后,我们家日渐衰落,而我只能靠军功撑起这个家族!”田忌苦笑道。
庄周皱眉微微一叹:“外公,也算是有大智慧啊,保住了我爹娘,也保住了你!”
“你确定,是淳于髡害死了我爹?”田忌死死盯着庄周。
“这还用确定吗?外公堂堂稷下学宫祭酒,大道思想之强大,会醉酒淹死?外公死后,谁受惠最大?还有,外公临死前的安排,无论你还是我爹娘,都艰难的活了下来,不是淳于髡,还能是谁?”庄周眼中闪过一股杀气。
“可是,如今淳于髡之强,齐国之内,无人可敌!这可如何是好?”田忌担心道。
孙膑也皱眉沉思。
“这里终究是我盘古世界,淳于髡并非无敌!既然确定了他的身份,我自然不会容他再留下去!”庄周眼中闪过一股冷光。
“咦?怎么到现在,扁鹊还未回来?”惠施忽然神色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