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为这样,所以她是不被母亲喜欢的孩子。而父亲碍于母亲的态度,也只能忽视她。
在最想不通的时候,贺白洲甚至会想,当初为什么不打掉呢?不想要的孩子,可以选择不生,为什么要让她来承受这一切?
直到这几年,贺白洲才开始学着不去在意这些。
但与其说是不在意,不如说是放弃了。
所以她不过生日的理由,也变成了“日子不好”。奇异的是,竟然也有很多人相信了这个理由,邵沛然是第一个问为什么的。
“也许我不该问。”邵沛然将手里的纸巾递给她。
贺白洲抹了一把脸,“抱歉。我这样,是不是有点卖惨的嫌疑?”其实如果卖惨真的能够得到邵沛然的同情和关注,她觉得好像也没问题?
“不是编的故事就好。”邵沛然说着,顿了顿,才问,“你嫉妒你哥哥吗?”
“小时候是的。”
“但是,你又怎么知道你哥哥真的过得很开心呢?”邵沛然说,“也许他也只是外人看着风光,其实很痛苦、很难过,只是他和你一样,无法选择。”
贺白洲看着邵沛然,她总觉得对方的语气,似乎并不只是在说chris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