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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乘月拉着邵清然,大步走出会场,到了后面的员工区域,找了一间休息室,把人推进去。
她的步子太大,走得又急又快,邵清然今天穿了一双高跟鞋,跟得十分艰难。等许乘月一放手,她就立刻后退了几步站好,揉着手腕抱怨道,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“你刚才想做什么?”许乘月看了一眼她的手腕,才开口问道。
邵清然抿着唇,不说话。
“你打算带林抒晚去找你表姐吗?”许乘月又问,“你想对她说什么?”
“我想对她说什么,你猜不到吗?”邵清然被她仿佛审问一样的语气刺激得失去理智,“所以呢,我现在是你的犯人了吗?”
“清然,我说过,如果你再试图伤害别人,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来惩罚你。”许乘月沉声道。
“惩罚”两个字,几乎是一瞬间就将邵清然带回了那场失控之中。
她下意识地蜷了一下手指,扬起下巴道,“那你来惩罚我好了!”
许乘月目光沉沉地看着她,邵清然在这视线之下,不自觉地又后退了几步。
这个房间并不宽敞,也就三米多宽。她原本就站在房间中央,这一退,就退到了靠窗的墙边。许乘月欺身跟上,邵清然再退几步,人就靠在了墙上。
窗户上挂着天鹅绒的窗帘,邵清然跌入那又厚又软的布料之中,不由得想起这种窗帘的传说。
据说在中世纪,这种窗帘是偷-情专用,贵族们在宴会时带着情人躲在里面鬼混,即使有人进入房间,只要不掀开窗帘一寸寸寻找,也很难看得出里面有人。
很难说许乘月是有意还是无意,但她再上前一步,揽着邵清然的腰转了个圈,两人就被裹在了绒缎之中。
四周的光线暗下来,什么都看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