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沛然道,“你是说跟我和林抒晚相关的那些吗?都看到了。”

“我看媒体这么深挖下去,早晚会找到你。”贺白洲微微皱了一下眉,轻声说。

邵沛然笑了,“那你就想错了。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炒作,就算媒体挖不到,也总有人会把这些内容曝光出来。这种故事,媒体和大众总是最热衷的,要吧热度炒起来太容易了。”

看来她很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,贺白洲听到这里,倒是微微松了一口气,“那你是怎么想的?”

“我十几年前就不愿意给他当博取名声的工具人了。”邵沛然说,“现在当然更不会。”

这一点,贺白洲当然不怀疑,邵沛然是个爱憎分明的人,不可能会姑息这种事。她所担忧的是,“那林抒晚呢?”

“她?她也只是个工具人。”邵沛然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
不知道她自己能不能看清这一点。如果不能,就只能作为林鹤之手里的一枚棋子,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。可如果能看清,却无力反抗,却又是更加可悲的事。

贺白洲听出她话中的同情之意,便问,“你说,我们能不能把她争取过来?”

“嗯?”邵沛然有些意外。

贺白洲就继续道,“我听人说,林鹤之的人气已经在走下坡路了。他现在将林抒晚推出来,无非是想借她的热度,操纵她博取更多的名利。如果能让她站在我们这一边,对她来说,可以摆脱被人控制的局面,对我们而言,也算断了林鹤之一臂。”

出乎意料地,邵沛然听她这么说,没有急着表态,反而问了一个贺白洲没想到的问题,“对我们而言……‘我们’是指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