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能这么……色。
但还是很心动有木有!她含着樱桃,几乎没怎么挣扎,就用舌头尝试了一下,并且理所当然地失败了。
邵沛然见她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练习上,才用手背擦了擦鼻尖,不易察觉地笑了一下。——当然是不可能成功的啦,食堂今天买的这种樱桃,虽然个大皮红、肉厚多汁,但樱桃梗却很短,就算用手打结也有点儿费劲,何况是用舌头?
贺白洲自己尝试了一会儿,始终没能成功,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这一点。
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她吐出嘴里的樱桃核和梗,凑到邵沛然面前逼问她。
邵沛然轻咳了一声,“我没想到你会相信。”
“你说的话我当然相信。”她故意做作地叹了一口气,“没想到你居然骗我,你怎么这么坏啊你……我要罚你,你服不服?”
“服,怎么不服?”邵沛然笑着回,“你要怎么罚我?”
贺白洲早就蓄势以待,闻言立刻吻了上来,并且顺势把人压倒在了沙发上。
可惜没等她更进一步,刚准备动手去解邵沛然上衣的扣子,就听她一边笑一边说,“对了,有件事忘了告诉你。刚刚打电话来的人……是我妈?”
“谁?”贺白洲的动作顿住。
“我妈。”
“伯母不是坐船去北极了吗?”贺白洲问。
“是啊。”邵沛然闻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谁能想到呢?他们是一路走一路玩,遇到大城市就停靠一阵……这不是就路过s市了吗?靠岸之后突然想起我在这里,就说顺便来看看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