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个简单的游戏,两人居然也很沉迷地完了几个小时,直到邵沛然觉得看屏幕太久,要休息下,这才停了下来。

几个小时里,火车已经离开南方,进入了北方地界。

车窗外的景色有了些变化,建筑、植物乃至来往行人的衣着,都不样。虽然只是惊鸿瞥,但也还是能看得出来。贺白洲见邵沛然直盯着窗外看,就说,“等我们退休了,就出来旅行,每个地方都逛逛,看看,怎么样?”

“退休了就走不动了吧?”邵沛然笑道。

贺白洲说,“也可以早点退休嘛,钱是挣不完的。”

邵沛然回过头来看她,“那你说,什么时候退休比较合适?”

“这个嘛,当然是看你,我随时都可以退。”贺白洲说,“不过你非要我说个时间的话,我觉得四十岁就挺好。不管去哪里玩,身体都还能跟得上。”

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邵沛然沉吟了片刻,“那现在就必须要更努力了。”

“停。”贺白洲连忙拦住了她,“努力的事,等旅行结束之后再考虑吧,现在想点儿开心的。”

“什么是开心的?”

贺白洲正要说话,这时火车又开始减速,她的视线往窗外扫,忽然惊喜道,“快看!”

邵沛然转过头,看到车窗外正在掠过的景色,也不由露出了惊艳的表情。窗外是片树林,不知道种的是什么树,这个时节树叶就已经开始黄了,那种黄中带绿的颜色十分好看,又延绵成了大片,几乎看不到边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