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白晓究竟是如何想的,但你若嫁出去了,我一个人在宫中苟活有什么意思?”白晚怆然低首,语气里透出生硬的恨意,“我只恨我人微言轻,若是我的命能让你免去嫁到边疆,我恨不能现在就死。”

都……这么疯狂的吗?

他们一个要杀了王子,一个要自杀,就为阻止自己不嫁过去?

白晗瞬间冷了脸,神情凝滞如冰,道:“我看你就是在房间里呆的时间过长了,整日脑袋里都在胡思乱想什么?”

白晚抱住她,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。

肩膀凉嗖嗖的,大概是被眼泪浸湿了。

白晗回抱住她,轻轻拍了拍白晚的脊背,正欲安慰就听到白晚肃然起誓:“这不是胡说,白晗,即便你百般逃避,但我还是要说,我爱你,从来都不是单纯的姊妹之情。”

白晗身子一僵,下意识就想放开白晚,但腰被死死搂住。

寝宫中安静地得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,白晗大脑高速运转,完全想不出该说些什么,而白晚则像是将一直压.在心上的大石卸下一般,语气都轻快不少,恢复了几分往日的俏皮,道:“一年以前,你看我的眼神赤.裸又直白,那时候,我跟自己说,如果是你,也未尝不可,没有你,就没有我,就当是用我的身体用来感激这些年你对我的照顾了。”

不不不,你可我不可呀。

“但你找了个和我长相如此相似的人,我心里既高兴又害怕,我高兴可以不用说服自己,害怕你找了新人后,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我了。果然,你对我的态度一点一点冷淡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