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宛忙着人将白晓带下去,死死掐着白晗的人中把人弄醒。

但白晗看都没看她一眼,侧身转向墙角,眼角一滴清泪滑下。

太医几乎是被侍卫架来的,直接扔在了白晗的床前。

太医朝着乌宛跪下,正准备行礼被乌宛一脚踹开:“还不赶紧看病?!”

太医连滚带爬,赶忙先给白晗把脉。

乌宛眉头紧锁,站在一旁紧紧盯着,沉声道:“仔细些,若是无事有赏。若是出事了,我让你们整个太医院陪葬!”

太医把脉的手都在颤抖,忙不迭说道:“不敢不敢。”

不仅把了脉,还掀开她的眼皮仔细看了半晌,这位太医斟酌再三说道:“主、主子这病,是急痛迷心,吃几剂药便好了。只是一点,以后定要看开些,切勿再受了刺激。”

白晗已经缓过来了,闭着眼不愿看任何人。

太医走后,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停在窗床边,半晌后,下巴被陡然抬起,乌宛叫道:“白晗。”

突如其来的全名,白晗后被有些发凉。

乌宛摸了摸她的额头,叹道:“公主果然不会照顾自己,在外半年,身子这么差了,还是要放在我身边放心些,我这就吩咐下去,让人替你寻些养身的方子,好好补补这段时间的亏空。”

对刚才太医所说的病因竟然全然不提,大概是要装死到底了。

白晗抿唇,睁开眼看着她。

两人相视良久,白晗垂下了头,低声道:“你如今贵为皇帝,要什么人没有,我实在想不通,你究竟执着我什么?”

“你是知道我的,脾气坏,早些年荒唐事干了不少,打死的太监宫女自己都记不得有多少,更不记得都是谁,就算现在再怎么愧疚也无从补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