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宛神色淡淡,扫了一眼院内的方向,视线这才移到白晗身上,声音清冷,道:“说完了吗?要回去了吗?”

白晗一脸疲累,看都没看乌宛一眼,点了点头蔫巴巴说:“回去吧。”

刚走了两步,白晗突然觉得手脚无力,脑袋眩晕,一阵天旋地转,眼前一黑,一头栽到了下去。

“小晗,小晗?!”昏迷之前,耳畔传来乌宛焦急担忧的叫声,白晗只觉得额头一阵刺疼,意识逐渐涣散,整个人彻底晕了过去。

再次醒来的时候,白晗躺在寝宫的床上,一个留着花白胡须的年过古稀的儒雅老人眯着眼睛,四指搭在她的脉搏上。

诊脉不过片刻,大夫抚着胡须思索一阵,写下两个药方交给乌宛。

乌宛扫了两眼,面色微变。

大夫叮嘱道:“这按这第一张方子吃上十来天,等白日少食嗜睡,夜间失眠盗汗多梦的情况改善之后,再吃这第二张方子。”

乌宛皱眉。

大夫赶在她发火之前赶忙说道:“每隔五日我会来请一次平安脉,该换方子的时候我自然会提醒,只是这第二张方子上的药材不好得,病人的用量又大,需要提前多备些。”

大夫都已经走到门口了,忧郁了下还是小声说了句:“病人体虚肾亏,房事上还是要多加节制……”

白晗竖着耳朵听到一半,脖子根顿时都红了,恨不得钻进被窝里不出来。

乌宛回头望了一眼白晗,白晗顿时缩头乌龟一般,耳朵尖动了动,佯装没听见,但爆红的耳朵尖已经出卖了她此刻羞窘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