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害你女儿？”白晗看着她，不怀好意地笑，“我是个好人，别说你女儿这么小的孩子，就是随便谁我也不想伤害。”

她画风陡然一转，“但……这不在我，而在于你，你也别逼我，要是把我惹急了，我也不知道能做出什么来。”

“不要！”女人脱口道，对上白晗冷淡甚至是看好戏的姿态，她磨了磨后槽牙，不甘心道，“我叫李书华，这里是去B市必过的高速路口，我和女儿守在这里不过是想弄点吃的和物资。”

白晗挑眉，视线扫过鹌鹑似的缩在女人怀里，不断地向前拱，似乎要嵌进女人怀里的小女孩。

想从小女孩的微表情中判断女人是否撒谎了。

女孩虽然害怕躁动的，但眼底并没有疑惑和慌乱，白晗决定相信她。

小女孩被白晗的眼神吓得浑身瑟缩，不断抽搐。

女人看了白晗一眼，欲言又止，她低头想要拍拍小女孩的脊背安慰她，但手被死死捆住，挣扎间磨出几道红痕。

她只好焦急但却干巴巴地低声诱哄道：“小云，别怕，妈妈在呢，不怕哈。”

有了妈妈的安抚，小女孩逐渐镇定下来，她缩在母亲的怀里就像是未出生尚在子宫的婴儿一般，蜷缩着。

女人触碰不到女孩，着急又愤怒，瞪着白晗，压低了声音但怒火却丝毫不减：“你们对我女儿做什么了？”

“做什么？”白晗嗤笑，“我能做什么？”

女人张了张嘴，还没说话，白晗打断道：“只要你能想到的我都能做，所以你确定还犹豫吗？”

女人瞳孔皱缩，看禽兽似的看着白晗。

白晗耸肩，丝毫不受影响，甚至还弯了弯唇角，就差露出享受的神色了。

她慢条斯理说道：“你可尽快做决定吧，我现在是还没对你女儿做什么，但你要还是不老实的话，我可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