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晗带着她往自己住处的方向走去,路上两人又说了些有的没的,大多是白晗在问话,而杜凝蓝问什么答什么。

但每每问到她的家人,杜凝蓝便三缄其口,不愿说起。

白晗自是不会勉强,也就没说什么。

白晗所处的山峰不是最巍峨高大的,但却在最深处,也是环境最清幽,最草木青葱的山峰,再加上是澜山派的禁地,平日里根本没有人。

刚开始杜凝蓝还没觉得,但越往后越觉得不大对劲,她停住脚步:“前辈,再往前就是澜山派的禁地了,擅自闯进是要被罚的,轻者逐出山门,重者则任凭门派处置,您……”

很久没走这么长时间的路了,虽然不累,但有些无聊,白晗头都没回,无所谓地摆摆手,漫不经心说道:“没事的。”

杜凝蓝咬了咬唇瓣,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。

她也不是没被惩罚过,多一次少一次无所谓。

没到她的住处,而是就停在了山洞后方的树林里。

白晗交给杜凝蓝一颗丹药:“吃下去。”

杜凝蓝看都没看,直接塞在了嘴里,囫囵吞枣似的硬是生生咽了下去。

白晗失笑:“也不问问是什么,若是毒药怎么办?依旧这般视死如归地吞下去?”

只要是你给的,即便是毒药,也认了。

毕竟自己死的时候,还以为对方是为自己着想,让自己死的有幸福感,也值了。

“这药是帮你引气的,吃过之后会浑身发热,这是正常现象。”白晗说着,忽然想到一件事,她问道,“你有入门的功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