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？”杜凝蓝似乎是没想到她还能如此亲密地唤自己，愣怔了一瞬缓缓张口道。

声音涩哑，似乎这两个字难以启齿似的，废了好大的劲才叫出来的。

她浅浅一笑：“没事就不能找师尊了吗？”

“……”白晗摇头，只是许久未见了，有些生疏了，一时之间都不知做什么表情好。

白晗刚作势要站起来，杜凝蓝就已经走上前来，挨着她的肩膀坐了下来。

白晗也不好站起来了，两人的肩膀蹭着肩膀，体温隔着单薄的衣物传递，白晗身身子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。

察觉到她闪躲的动作，杜凝蓝侧头看她，白晗顿时僵住不敢动了。

白晗没话找话：“怎么看着瘦了。”

杜凝蓝抿了抿唇：“哪里瘦了。”

怎么没瘦，远远就发现身形单薄了许多，走近更是发现瘦了，下巴尖尖，两颊都凹陷下去了，越发衬的颧骨高凸，倒是有些第一次见面时的轮廓。

只是这次气血还好，再加上五官长开了的缘故，没有第一次见面的瘦弱和无助感，倒是棱角分明，五官深邃，眼眉锋利，多了几分凌厉和压迫感。

白晗猛然间发现，瘦下来的杜凝蓝更像杜洁青了，尤其是那双漆黑的眼眸，那一瞬间，白晗觉得，在自己面前的压根就是杜洁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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