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僵硬在脸上，杜凝蓝顿了下，主动拿起筷子，夹了一筷子醋溜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灵兽的肉块，直线送到白晗的嘴边，深情地说道：“好好吃下去，否则我让你换个地方吃下去。”

有本事你就把我的脑袋割下来，直接塞进去！

白晗冷哼一声，丢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，再一次撇开了脸，根本不给面子。

杜凝蓝问道：“你不信？”

白晗懒得搭理她，自然没接话。

杜凝蓝又说道：“这灵果，先前我给你榨果汁，你还记得叭？”

白晗一愣。

杜凝蓝自嘲地轻笑出声：“你也就只记得和杜洁青的恩爱了，我是谁，我做过什么事，你都忘了吧。”

白晗又不是老年痴呆，当然记得。

只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，再加上不知道她要干什么，不知作何表情。

但被误会了，白晗也不想解释，她爱怎么想怎么想。

杜凝蓝突然凑近，问道：“其实你也不是喜欢杜洁青叭，你喜欢的是当年那个魔君？否则也不会自己的命都不要，甘愿让出魔丹，一心想让我们融合。”

“比起我，是不是杜洁青更像她一些，所以你才对杜洁青另眼相看，才更喜欢杜洁青一些？”杜凝蓝问出这些话的时候，面容平淡，没有任何表情，似乎已经完全放下了。

白晗瞥了她一眼，眯了眯眼睛没说话。

杜凝蓝掐着她的两颊：“怎么不说话了？是因为我戳中你的心思了？害怕了？怕我把这个残忍的事实告诉杜洁青？”

“你是不是想这，就算不融合，你和杜洁青过一辈子，也挺好的？”杜凝蓝逼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