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真真:“怎么说?”

男兽人迟疑了下,缓缓地一字一字说道:“打猎,偷偷离队,想要捉蛇,被咬,死了,我中毒轻,才发作,跟白……无关。”

白真真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回去吧。”

男兽人得到了肯定,就像是完成了一场重要的考试似的,紧绷的表情微微舒缓,抬脚的瞬间化作一头猎豹,朝着部落的方向狂奔而去。

速度太快,原本挂在后背的撑破的衣服被风垂下来一小块布片,落在了草丛中。

白真真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之后,找了个干燥的树洞,将身上的衣物脱下叠起来放好,又变成来时的小蛇模样,赶回了家。

……

“嘶——”白晗醒来的时候觉得脑壳就像是被人狠狠敲了几大锤,疼的脑壳都要裂开了,她揉着太阳穴慢慢从床上坐起来,好半晌才彻底睁开眼睛。

她眨了眨眼睛,环视了一圈,盯着桌上点着的灯,问道:“什么时候了?”天黑了吗?怎么这么暗?

说话间才觉察到声音竟然哑了,跟破了的风箱似的,很难听。

白晗咳嗽了两声,再抬头一杯水已经送到了嘴边。

白真真:“天黑了有一会了,月亮被乌云挡住了,天气不好。”

白晗接过杯子,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,缓解了喉间的干涩和肿痛。她喝的太着急了,来不及吞咽的水渍顺着唇角滑下,胸前的衣服也湿了一大片。

白真真接过杯子,另一只手自然地擦过白晗的唇角和下巴,替她弄干了水渍,又说道:“天气多变,你好像生病了,要是不舒服的话,就多睡一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