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白晗一点没看出开心来,对上带着笑意的眼眸,甚至有些毛骨悚然。

白真真逼近,鼻尖几乎蹭着她的鼻尖,鼻子轻嗤出声:“好啊,不说是吧,那我就检查到你说!”

“!”腰上陡然一紧,白晗低头,看到一条大腿粗的蛇尾紧紧锢着她的腰,力道还在慢慢收紧,下锅时要将她勒成两半。

“白真真!”剧痛传来,白晗五官狠狠皱在一起,额头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,也不只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模糊了视线,白晗怎么眨巴眼睛都只能看到大片的马赛克,她咬着牙道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
“我想干什么?”白真真轻笑出声,“当然是干他们对你干过的事。”

尾巴尖的存在感太明显了,白晗根本不可能忽视,她身子猛地弓起,单薄的脊梁紧绷,犹如拉弯的长弓,瞳孔骤然一缩,不可置信地看向白真真:“你疯了?!”

她从白真真的动作中猜出自己将要面临什么,但白真真还以为她是害怕自己真做别人对她做过的事,脑子里百转千回,很多话堵在嘴边,就是出不来,最后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:“他们,都是,怎么对你的?”

她语气很重,但更重的还是她的动作。

白晗被勒的喘不上气,脑袋拼命后仰想要远离她,但身子却挪动不了丝毫,甚至还被拉近了几分。

冰冷的鳞片划过皮肤,不只是细细密密的痛,还有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的恐慌,白晗咬着唇瓣,看向她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,拼命摇头。

她呜咽着恳求道:“不,不要!”

但所有的求饶最后都化作一道尖锐的惨叫,白晗痛的几乎抽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