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死死抓着白晗的手,情绪太过激动指甲深深嵌入白晗的肉里,疼的她倒吸凉气,却怎么都甩不开星星的手。
这家伙把白晗当成了溺水时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本能地抓着不松手,还越来越使劲,大声地没有逻辑地胡言乱语:“真的是她,不光是我妈妈,还有草根,草根的妈妈,都是中了白真真的巫术。”
提到刚才的母子,白晗的眼角跳了跳。
那两人的情况确实不大对劲。
但这跟真真有什么关系?说不定两人就是吃错了东西,中毒了呢?比如那种迷失神智的药。
心里这么想,但白晗眼底闪过的迟疑被星星眼尖地抓住了。
他激动地说:“你知道是她干的?求你,帮帮我!”
星星小鸡啄米似的磕头,不断地认错:“求你了,我去找她肯定不行的,我错了,我为以前的事道歉,你帮我求求她,把我的妈妈还给我。”
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白晗应该怒斥他,果断地说你想多了,就算你妈和其他人有病,那也跟真真无关。
但这段时间的梦境走马观花地在她脑海中轮番闪过,白晗怎么都无法理直气壮地说出驳斥的话。
小男孩恳求的眼泪落在她的手上,几乎烫掉一层皮。
白晗猛地后退,不敢直视他渴望和充满期待的眼睛。
“不会的,她不会的。”白晗摇着头,她深吸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上前一步捂住星星的嘴,“多余的话一句不准说,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