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她呼吸平缓后没几分钟,屋子里又出现了一道人影。
白真真慢慢游走进来,她停在床前,看着白晗睡着还紧蹙的眉心,俯下身,凑到白晗的耳畔,轻声问道:“在你眼中,我就是那样的人吗?”
她没说那样是哪样,但语气中尽然是毫不加掩饰的鄙夷和嘲讽,一听就知道代指的不是什么好词。
她轻点着白晗的眉心,挑眉笑道:“不过,你看人真准。”
“我确实是你想的那种人。”她唇角上咧,露出尖锐的獠牙,“可惜了,被你这么一搅和,也不知道下次我给他的东西,还会不会入口了。”
白真真目光一沉:“既然已经让他对我有所怀疑了,那我岂不是……跟谁都不用装了,嗯?”
尾音淡淡上扬,就像是一把小钩子,搔刮着人的心尖。
可也像一把钢刀,嗖的一下削掉大半个心尖——鲜血淋漓,血肉模糊。
“你说,是吗?”白真真忽然转头,看向门口的方向。
地上一道黑影晃了晃,面色煞白的雅克从拐角处走出来,他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,又看白真真手搭在白晗的身上,下意识质问:“你想干什么?!”
白真真挑眉,眸子里的嘲讽更甚,她仰着头笑了,突然直勾勾看向雅克:“我想干什么?想知道吗?”
她尾巴尖一勾,钻进了白晗的衣衫里。
“嗯~”白晗又做梦了,和先前的梦大同小异。
她面颊潮红,身体拧巴着,几乎把自己扭成了一条麻花,嘴里发出不明意味的呻·吟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