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同样对他有牵制作用的军界,他难道就没有想法吗?要动摇军界的根基,辛将军作为军界第一人,又常年驻守在京都,无疑是拿来下刀的最合适人选。”
褚临沉说到这里,深邃的眼底闪过一抹晦暗。
秦舒和褚洲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。
秦舒紧握着手掌,有点接受不了。
按照褚临沉的说法,宫守泽下定决心要动辛家,岂不是说明,这次辛家凶多吉少?
宫守泽,那是万人之上的国主,是尊贵的无法撼动的皇权一般的存在
她的心再次为辛家的命运揪紧,下意识地反驳道:“可是,如果按照你说的,宫守泽想打压辛家。那之前为什么还要不遗余力的促成辛裕和元落黎的婚礼?他对辛家表现出的关怀和体恤,难道都是做戏吗?”
“也许从一开始,这一切就在宫守泽的计划之中。”褚洲接过了秦舒的话,向来云淡风轻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寒霜,嗓音微冷地说道:“宫守泽,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情。”
他的语气太过笃定,听得秦舒面色越发白了白。
“二叔”秦舒不由自主地看着他,看着他脸上罕见露出的敌意,不由地愣了愣。
突然想到,他以前在京都待过些年,或许是跟宫守泽乃至宫家人发生过什么,才会做出这样的评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