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鸢鸢属兔兔的,不属狗。”

从宛哭笑不得,让人拿了双筷子来,跟她一起涮羊肉。

钟初鸢捧着碗,一边吃,一边问:“云姐姐,你总是一个人在家,你的阿耶阿娘呢?”

“他们在汴州。”

“那他们也是不要你了吗?”

“也?”

钟初鸢的小脸写着“我俩同病相怜”,她道:“我阿耶可能不要我们了。”

钟造休妻弃女了?从宛不记得有这剧情啊!

她问:“为什么会这么认为?”

“他从来不管我们,也不回来看我们,娘病了他也不关心。他这是不要我们了吧!”

从宛不知如何跟一个六岁的小女孩说,因为现实太残酷,而她也无法让钟造变成一个好男人、好父亲,来回应小女孩的期待。

“不过我一点儿都不伤心难过喔!我有娘和姐姐,娘会给我做好多好吃的,还给我跟姐姐做新衣服。姐姐会教我打人,跟姐姐念经、做法事、种田,可好玩了。”小脸认真道。

从宛哭笑不得:“那你是在安慰我吗?”

钟初鸢用力地点头:“我不难过,云姐姐也别难过哦,我会常来找云姐姐玩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