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重压迫之下,它选择再次跪下抱大腿:爷爷饶命.jpg

“呵。”钟起渊屈指一弹,将绿色的荧光弹飞,再无情地远去。

系统:“……”

它忽然发现宿主对待田里的虫子时也是这样的,也就是说,对宿主而言,它跟虫子没有任何区别?!

“不,哪怕是虫子,我也要当最靓的那只萤火虫!”系统重整旗鼓,又朝钟起渊飞了过去。

——

从宛先一步到达钟家门口,她刚要进去,里面匆匆走出一个男子。眼见要迎头撞上,从宛忙闪身躲避,男子也猛地止住脚步。

男子本担心从宛会摔倒,伸出手准备扶住她,但没想到她稳稳地站住了,他伸手的姿态顿显尴尬。

“咳咳,小娘子,你没事吧?”男子忙收回手,问道。

等他定眼瞧清楚从宛的脸时,心跳突然加速。

站在他面前的女子长相温婉动人,肌肤白得有些像久病多年的病人,但尽管如此,她的双眸依旧明亮有神。方才那闪避的姿态更是端庄从容、落落大方,像一只蝴蝶,翩然地飘进他的心底。

“没事。”从宛应道。

男子回过神,平复那不同寻常的心跳,试探地问:“你、你是阿姊吗?”

“你是?”从宛打量着他。身材挺拔但并不强壮,衣着打扮也颇为素雅,但从衣服料子可见家境不错。如此陌生,想来不是望仙乡的人。

“我是钟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