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到底还是要逃,为何不趁早逃?

当天夜里,破道观便被人盯住了。第二天,她们要出门时,有几个壮汉拦住了她们的去路:“我家郎君请两位道长去做法,请跟我们走。”

“贫道还有要事,容贫道拒绝。”钟起渊道。

昨日过来的大腹便便的男人挤了进来,沉声道:“我家郎君的邀请,容不得你拒绝!”

钟起渊没理他们。男人在乡里横行多年,还从未有人敢无视他,他恼羞成怒,一把出手想抓住钟起渊的手臂,但才伸出手,突然一阵风刮过,剧烈的痛感从手臂传至身体各处,刺激着他的大脑。

他慢慢地反应过来,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臂,当即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:“啊——”

钟起渊的动作太快,其余人还未看清楚发生什么事,便被他的惨叫声吓到了。

“林內知,你怎么了?”

“我的手、断了,好疼!”男人疼得鼻涕眼泪横流。

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钟起渊,这才看清楚,不知何时,她空荡荡的手多了一把拂尘。想到刚才面前刮起的风,他们忽然明白林內知是怎么受伤的了。

“愣着干什么,快将她们拿下!”林內知叫道。

壮汉们反应过来了,纷纷朝钟起渊冲去。为首的人还未靠近钟起渊,便被身旁闪出的身影给掀翻在地了。

他愣了下,脊背撞击地面造成的痛感告诉他,他被一个身材纤细瘦弱的小娘子撂倒在地是真实发生的。

剩余几人,也都没碰到钟起渊,就纷纷倒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