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做法过程很简单,就是将林家准备的黑狗血撒这群人的头上,再装模作样地贴几张符,用戏法的手法让符自燃等。看得深信巫术的百姓坚定地认为她就是得道高人。

做完法后,这些“中邪”的人便陷入了昏睡的状态,钟起渊道:“妖邪已经被我驱除了,他们失了元气,等睡醒再休息几日就好了。”

齐县尉将信将疑,但眼下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
钟初鸢怕林家郎君清醒过来后会找她们算账,钟起渊道:“官府不想得罪刺史,所以也是准备等林家郎君醒来后秋后算账呢!”

“那怎么办?”

钟起渊理直气壮:“跑呗!”

钟初鸢:“……”

作风一向强悍的姐姐何时变得这么委曲求全了?

“那这些钱怎么办?”

她指着从林家那儿得到的报酬,以及舒家偿还的欠款。这里共有二十万钱,三四百斤重,她们就算力大如牛能搬走这些钱,也会因为过于打眼,被人觊觎。

而且她们想逃跑的话,带着这么多钱反而是拖累。

“你想怎么办?”钟起渊把问题抛回给她。

钟初鸢思索了片刻,道:“这些不太重的银锭我们收起来,剩余的铜钱带不走,也绝对不能便宜了官府跟林家那些人。不如换成粮食、布匹或者药材,派发给这儿的百姓吧?”

她们离家时并未带太多钱,就是因为钱多打眼,又重。所以,这笔意外之财虽说本就是她们的,但钟初鸢却不贪恋这些钱财,——若无法保住这些钱财,就算拥有金山银山又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