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?”从宛疑惑。

“是呀, 夫人得知钟家的孟氏以及你回到汴州来, 便专门设宴宴请咱们。”

从宛倒想称病不去, 可她刚回到汴州便推说生病,节度使夫人指不定要怎么看云家。

况且这次设宴特意提及存在感十分低的她, 不用想也知道是男主的原因,毕竟男主是除气运之子与宿主之外, 受规则影响最小的人。

“那正好,娘可以与孟婶见一见,在家乡的这些年,孟婶对我十分关照呢!”从宛微笑道。

“那是得好好感谢她。”

云母让人回帖给节度使夫人, 表示会准时参加, 之后便拉着从宛去量体裁衣。

五日后,从宛的衣裳做好了, 云母便带着她去节度使府参加宴会。

这次是孟氏初次在汴州权贵女眷圈中露面,半个汴州城的权贵女眷都来了。有些人是给节度使夫人面子,有些人则想看戏。

只是她们��料到,传闻在乡下种田的孟氏并��有她们想象中那么不堪, ——��有黝黑的皮肤,衣服也不粗糙,举止更不粗俗,只有双手因长年做女红留下的茧子。

她们甚至认为孟氏理应是深闺怨妇模样,事实却是她的面上一直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,说话也十分温和,��有半点尖酸刻薄。

聊起钟造来,更是落落大方,并无半点怨言。

节度使夫人十分欣赏她,亲昵地拉着她的手道谢:“你献给使君的草药治好了不少将士的伤,使君以及众将士十分感激你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