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初鸢学医也修道,对道家许多经书都有造诣,但她最擅长的还是医术,因此每次那些道士把话题转移到哲学、伦理、仙乐、神学方面时,她总是会不经意地将话题转回到传道济世方面。
经过多日的探讨,这些道士也通过钟初鸢帮村民看病的经验,确认了她不是浪得虚名之辈。
他们内心震撼,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女冠的道行都这么深了,那“升潭先生”的道行得多深呐?!
他们不敢再轻视她们,回去各自的道观后,一通彩虹屁,姐妹俩的名声就传得更广了。
尤其是钟起渊不种土豆,改回种草药后,洛阳的道士炼丹配方也发生了一次变化,她的药材再次供不应求。
钟家
钟造呕了一回血。
他在石洪身边兢兢业业这么多年,才只有四品官阶,穿绯衣,还被放到了没有实权的岗位上。钟起渊不过是献了土豆,就得了紫衣,还得到一座专门为她建造的道观,就他妈离谱!
他还未有过这等荣恩呢!
越想越不甘,偏偏老天要跟他作对似的,他到哪儿都能听到钟起渊、钟初鸢救了多少人、做了多少好事,孟氏的生活又有多悠哉的消息。
钟造心中积郁愈多。
第二年夏天,各地发生旱灾,偏偏春土豆大丰收的消息传开,石洪再次嘉奖了石玄明与钟起渊,钟造大受打击,再次病倒。
这次他病得比上次严重,因为上次只是有中风之兆,这次是实打实的中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