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钟总身体不适,正在休养,不见外人。”

“我是外人?!”欧阳无极愣了下。

“贵客麻烦可以提供—下姓名吗?”

欧阳无极冷笑:“你是谁,秘书吗?实在是太失职了,你收拾包袱滚吧!”

从宛:“……”

拳头硬了。

她劝自己冷静,毕竟她也是审核过诸多小世界的老牌审核员了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?这样的傻叉气运之子,其实并不少见不是吗?她何必为了傻叉而失了审核员的风度?

“所以贵客姓钟吗?”她问。

欧阳无极见她毫不畏惧自己的威严,心中十分不悦,但为了能顺利见到钟起渊,不得不回答:“我是欧阳无极。”

“不姓钟,那就是外人了,抱歉,钟总吩咐,不见外人。”

欧阳无极愕然,然后大怒,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:“我是她的好朋友,我还是她的妹夫!”

“抱歉,你不姓钟。”

从宛油盐不进,把欧阳无极气得摔了电话,然后离开了这里。

天色渐渐黄昏,他看着在余晖下越来越小的岛屿,在愤怒之余,心头越发不安。

回到岸边后,欧阳无极便冷静了下来,他开始沉思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