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时候——”欧阳无极顿了下,想起上次见到从宛时,从宛说过的话。他那会儿以为这不过是随口所说,又或是小小秘书的置气话,没想到竟然是真的!

“你当真要这么狠心?”

“在商言商,你何时对敌人心慈手软过?”

“敌人,我们是敌人吗?”

“在你踏上我的地盘却不准备按照我的规则来走时,我们就已经是敌人了。”

欧阳无极觉得这样的钟爰陌生极了:“是因为燕儿吗?你不想看到燕儿跟我订婚。”

“你的脑仁难道就只有花生米那般大小,除了装得下儿女情长之外就装不下别的了?”钟起渊好笑地说,“欧阳集团常常自诩最顶级的财阀、第一家族,家人、族人行事嚣张跋扈,甚至是你,也不将旁的财阀放在眼里,钟氏的许多项目都要给你让利,你才会高兴……我可不乐意做这等赔本买卖。”

欧阳无极正想说什么,钟起渊又说:“再说,你欧阳无极有真本事,哪怕跌倒了也应该有能力重新爬起来,所以,加油,等你重新回到能与我平等对话的位子上再联系我。”

钟起渊挂了电话后,欧阳无极便再也打不进去了。

他苦思冥想了好些天,也始终没想明白,钟起渊为什么会突然介意他插手她的事情。虽然她嘴上没说,可他总觉得还是因为他跟韩燕儿订婚的事情。

钟爰喜欢他,又因爱生恨,所以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真的跟韩燕儿结婚,于是在他们订婚后,让他以为两家已经联姻而出手对付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