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宛说:“钟起渊,装可怜是不管用的。”

钟起渊睁开眼,眼神清明,并无一丝楚楚可怜的模样:“切,被看穿了。”

从宛抬头看她:“关灯。”

“不,我就要开着灯睡觉,让你家多交电费。”

从宛:“……”

幼稚不幼稚?开一晚上的灯,也就三块钱电费,对白家而言,简直是九牛一毛。

钟起渊又开始谈条件:“除非,你让我亲一口,我就帮你关灯。”

从宛翻了个白眼,准备从她的身上起来,睡回去。钟起渊却搂住了她的腰,不给她动。

从宛:“……”

她凑过去迅速地亲了口,钟起渊并没有松手,她恶向胆边生,又咬了一下钟起渊的下巴,让那里留下一个小小的,浅浅的牙印。

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的举动充满了挑逗性后,从宛的脸又燥热了起来。她不愿意让钟起渊看见自己这模样,奋力一伸手,“啪嗒”一下,房间的灯火瞬间熄灭,周围陷入了黑暗与寂静中。

虽置身黑暗,但观感却更加灵敏了:

从宛被轻轻一翻便躺回了床上,她的腰背却没法完全贴着床,因为有一双手正搂着她的腰,使她的身子无所遁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