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静安点点头,旋即愣了下:“啥?你妹夫?”

白从韶:“……”

她好像不小心暴露了什么?

——

“我手机响了,先放开我。”

从宛微微喘息,从沙发上挣扎着爬起来,抓起茶几上的手机,接起了电话。

钟起渊亲着她的脖颈,故意发出声音,然后从宛面不改色地解释:“我在嘬田螺!”

钟起渊险些笑出声,然后被从宛一把按住了脑袋。她没法发出笑声,但她向来会随机应变,顺势吻着从宛,乍看之下像是从宛主动相邀似的。

从宛心不在焉地应付完,匆忙地挂了电话,回应起钟起渊。

待一切归于平静,从宛才说:“爸让我明天中午回家吃饭,顺便把你也请回去!”

钟起渊两年前便已经在茶山附近起了一栋给员工住的宿舍楼,她则住顶楼。从宛也以实习为由,搬到了这里住,跟她住对门,但实则钟起渊常常不在自己房间待着。

“哦。”钟起渊应了声,又问,“他说的不只是这些话吧?”

从宛脸一红,瞪她:“他还说,别嘬那么多田螺,容易吃坏肚子!”

“你怎么不跟他说,这田螺是我亲自洗干净的,不会吃坏肚子的呢?”钟起渊的指尖点了点。

从宛嘤咛一声,身子颤了颤,旋即急急地抬手将钟起渊的手指缠住,不让她再乱动。

“明天还要早起,不许再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