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涛知道硬的不行,便打算来软的,他的脸色缓和了许多,虽然笑容有些僵硬,但还是尽力挤了一抹笑:“好了,我来就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什么事。”

钟起渊也没拆穿他们在背后暗算自己的事情,只问:“我很好,不过有一事我想问齐道长,当年你给我爸妈做法事,是真的把他们送到地府去轮回道了吗?”

齐涛皱眉:“当然,我超度他们后,可是亲眼看着他们去地府的。”

钟起渊不置可否,她准备关门,齐涛忙喊她:“等会儿!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?如果你想要回当初捐出来的拜师钱,我可以让道观还给你一部分,你不能误会师父、误会道观啊!那里还是你的第二个家,没什么事的话就回来吧!”

他的变脸速度之快,让钟起渊咋舌:“你刚才还让我别喊你师父,你也不认我这个弟子了。我想,做人还是得言而有信才行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“意思是,你要给我还钱,言而无信,那可是会烂嘴烂舌头的。”

齐涛已经忍无可忍了:“你咒我?!我要逐你出师门,以后别再打着青松观还有我的名号行事,不然,有你好看!”

一行人气势汹汹地离去,钟起渊关了门,沉思了起来。

从宛出来,问:“谈崩了?”

钟起渊说:“跟他们无关,我只是在想,要不要去地府一趟,问一问钟起的父母的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