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清河拿出自己的手机,上面的信号是满格的,但是有几个未接来电, 楼盘的开发商张老板打了五个,剩下一个是魏三印打的,在一点多的时候。

这几个时间段她都在钟起渊家,她寻思难不成是那台驭鬼仪屏蔽了信号?毕竟钟起渊说过驭鬼仪用了什么电波之类的。

“唔,有点事。”骆清河还没捋顺钟起渊跟驭鬼仪的事情,她决定等自己捋明白了再告诉魏三印。

魏三印面色一沉:“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大半夜的连工作都能搁下就跑了,而且一整晚不回来?”

骆清河看着丈夫,欲言又止。

这时候,魏澜醒了,她睡眼惺忪地趴在二楼栏杆处:“爸、妈,早,你们是在吵架吗?”

“没有。”骆清河说。

“嗯,既然醒了,那就去洗漱,准备吃早餐吧!我跟你妈有些事要商议,先回书房了。”魏三印说。

魏澜“哦”了声下楼来。魏三印则起身,率先回到书房,骆清河有些困,不过还是强打起精神跟进了书房。

“你应该给我解释解释。”骆清河关上书房的门后,魏三印率先发作。

骆清河也不是什么包子性格,她听得出魏三印的不满,但不清楚对方是因为关心自己情急之下语气才冲了点,还是在怀疑自己。

她奉行夫妻之间有事要好好沟通,别闷在心里,所以她开门见山地问:“你是怀疑我大半夜的失联是跑去偷人了?”

魏三印的神色复杂,因为没有立刻回答,所以在骆清河看来就是他确实有这个意思。骆清河被他这般怀疑,心里不大舒服。他大抵也觉得自己的怀疑有点立不住脚,于是辩解说:“我没有这个意思,我只是担心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