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信明显还没有别拆开,楚弦打开之后,眼睛一亮,居然是冯侩写给韩秀儿的。信中虽没有指名道姓,但楚弦认得是冯侩的字迹,上面询问是否事情已经办妥,还写了不少露骨的挑逗之言。
“果然是一对奸夫淫妇。”楚弦发现了这个大秘密,同时心生一计。
桌上有笔墨,楚弦稍作思考,便提笔模仿冯侩的字迹,在书信后面快速加了两句,便在这时,前屋传来对话。
“刚才餐盒送来了?”
“是,奴婢已经放到屋子里。”
“好,我去看看,然后你再将餐盒带还给他。”
显然是韩秀儿和她女婢的对话,楚弦听出来了,平日里,估摸她就是用这法子与冯侩联络。
时间紧迫,楚弦加了两句之后,立刻按照原样塞回去,重新放好,随后悄无声息从窗户退出去。
也亏得楚弦锻体有成,否则稍不留神,就可能弄出动静被发现。
楚弦走后,那韩秀儿便进屋,也丝毫没有发现这屋子刚才进过人,她打开餐盒,取出信件,看了起来。
看完之后,她脸上露出疑惑,喃喃道:“前脚让我去告那楚黄氏,怎么现在又要让我去撤讼?”
显然,这韩秀儿十分不解。
但她很明显十分听冯侩的话,否则也不会连诬告这种事情她都毫不犹豫去做,既然她情郎让她撤讼,那她照做便是。
于是韩秀儿立刻是找来他的女婢,交待了几句,就让女婢赶去县衙,而她自己,则是梳洗打扮了一番,从一个小门走出了韩家,朝着冯家而去。
躲在外面的楚弦看到这一幕,也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韩家。
按照衙门的规矩,原告撤讼,不告了,衙门也就没有理由再收监楚黄氏,这种事一般都是私下协商好了,事情就算这么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