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楚弦之罪,那是府君大人交待下来的事情,必须要办成,所以他此刻直接开口,将大概的案情道出。
“那楚弦自持为圣朝人官,居然枉顾阴府律法,胆敢当众诛杀阴府捕头,此乃大罪,按照阴府律法,也应当斩其魂。”廉貉说的咬牙切齿,而且语气中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意味,显然是必须要做成这件事。
廉貉说完,之前他早已经沟通好的两个判官立刻是附议。
“不错,无论是谁,诛杀阴府捕头,都是对阴府的不敬,我同意将此人斩魂,以儆效尤。”两人说完,其他判官都不吭声,廉貉等人来势汹汹,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。
安静了片刻,这时候,郑昆阳开口道:“我认为此事不妥。”
廉貉眉头一皱,他突然想明白了,郑昆阳之前为何要支持司马饕了,这是在示好,这是在拉拢对方,也就是说,郑昆阳用一个判官的位置,换取司马饕的支持。
这时候郑昆阳起身道:“这案情,我也知道一些,而且和廉判官所讲的有些出入,诸位听听,自己判断一下。”
说完,郑昆阳便将事情缘由是娓娓道来,廉貉听的是脸色铁青,有心反驳,但他知道,这时候他反倒不适合立刻说什么。
“具体情况便是如此,先不说那地狗捕头是不是廉判官的人,是不是听从廉判官之命出去害人,但可以肯定的是,人界尧光县那边的命案,就是地狗捕头犯下的,这一点毫无疑问。”郑昆阳之前是在铺垫,此刻说完,直接冲着包亭公道:“包判官,你手里不是有地狗犯案时所用的鬼器么?取出来,以秘法查验上面的气息,便可确定那是地狗所用之物。”
包亭公一想,今天郑昆阳在堂会上主动发起进攻,这是好事,自己从中配合,定然能让廉貉吃不了兜着走。
想到这里,也就取出那铜镜鬼器。
鬼器杀人,必会沾染被害之人的残念,只要用鬼术查验便可见分销,有了这铜镜,至少地鬼犯案,那是逃脱不了。
廉貉脸色铁青,他没想到只不过一天时间,包亭公和郑昆阳不光是联合在一起,而且还都愿意去帮那楚弦说话。
这是为什么?
怎么说包亭公和郑昆阳都是阴府判官,怎么会这么快就被其收买?
最重要的是,廉貉从中读到了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