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做一般人,根本没法子辩过此人,严格来说,蔡言官这种人,就是在借用各种大道理来打压别人,实质性的东西根本没有。
但他说出这一番“杀伤力十足”的话后,正在沾沾自喜的时候,却是看到楚弦一幅看傻子的表情。
这让蔡言官十分不爽。
“这小子都被我说到弱点了,为何还不惊慌,还不失措,为何还会露出这种表情?他什么意思?”
蔡言官不明所以,而刚好,他的上面这一侧,是文圣院几位文圣,他可以看到这几位文圣此刻同样是一脸古怪,有的更是一脸冷笑,看着自己。
“不对劲啊。”
蔡言官眉头一皱,这和他之前所预想的不同。
不光是蔡言官,其他官员也都是不明所以,要知道刚才蔡言官的反击勉强算得上是精彩,是用年纪来压楚弦,一口一个过来人,一口一个为你着想,这也是蔡言官一贯的套路,以前都能噎的别人说不出话来,今天似乎和平常不一样了。
那边刑部尚书乐了。
圣朝言官,有的是不错,但有的也实在惹人讨厌,倚老卖老,这个蔡言官他早就看不顺眼了,只是言官在圣朝地位特殊,更是太宗圣祖亲自设立的一种官职,所以他也没法子,但今天,这个蔡言官绝对是提到钢板上了。
“我还发愁如何引出楚弦的推案论,想不到这个蔡言官居然如此善解人意,主动帮我们提出来,这一下,我们刑部想不出彩都难了。”想到高兴处,刑部尚书更是露出笑容。
他这笑容,也被不少人看到,更是惹人遐想。
现在的情况,实在是古怪,太古怪了,有的官员似乎已经是觉察出了什么,不过大部分都是心中好奇,但这不妨碍他们露出一脸看戏的表情。
便在这时,那边一位脾气火暴的文圣终于是忍不住了,直接开口道:“蔡柏青,你怎么知道楚弦他没有写出过推案方面的著作?”
这一句反问让那蔡言官愣了愣。
他心中暗道不妙,却是恭敬道:“廖文圣,您的意思是说,楚弦他有写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