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文德心中暗暗想到,不过虽然心里发狠,但表面上却是在装晕。
他不敢说话了。
刚才那一巴掌打的他嘴里的牙已经没剩下几颗了,而且脸也已经肿成了猪头,如果再因为嘴贱被打,詹文德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继续扛得住。
尤其是在知道了这两个人是“疯子”之后,更是觉得自己也傻了,干嘛要和疯子较真,实在是不明智。
楚三这时候不解,开口问道:“师父,为什么将那人放走?”
显然,楚三看出来了,楚弦让他将人扔出去,就是为了让那人走,至于原因,楚三还想不明白。
楚弦道:“刚才那条鱼太小,咱们等一条大的。”
楚三一听,似懂非懂。
楚弦也懒得再解释,他让楚三将刚才那张大人丢出去,自然是因为明白,区区一个九品小官,根本不可能罩得住德瑞祥这种商会。
德瑞祥商会在瓦城搞风搞雨,楚弦不相信没有城府高官照应,就算不是府令,也必然是主书一级六品或者七品的官员。
既然事情已经搞大了,那么倒不如往里面添一些柴火,将这事情再搞大一些,楚弦考虑的很简单。
这一把火,必须得烧起来。
不烧,凉州的局面无法打开,哪怕自己再怎么做,绝大部分的财富,都会被商会、商贾和一些地主这一层阶级给搜刮一空,州府别看高高在上,真比起来,不如人家有钱。
堂堂州府,如果年年都得靠向户部要钱来过活,这就是州府官员的无能,或者说,就是他这个刺史的无能。
楚弦不可能看着这种情况继续下去。
所以必须要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