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勉强站立了，但是走路不行，还是得靠轮椅。”

秦舒听到这话，脸上并没有放松，反而眉心轻拧，“看来他真是伤得太重了，连我的血也起不到太大的疗愈作用……”

算算时间，给卫何的血药也应该吃完了，但她现在体内只有一半的血螈力量，功效自然也要打个对折。

“秦舒，我倒是觉得你的血其实挺有效的……至少刚给他服用的那几天，恢复得很快，后面慢慢地好像就没什么用处了。”

秦舒听出张翼飞话里有话，“你有什么想法，直说无妨。”

“这个么……”

张翼飞斟酌了一下，沉下嗓音说道：“我是觉得，他后面服用的那些血丸，跟之前的不太一样，当然这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，喂药一直是方秘书亲力亲为的……不过方秘书的态度好像有些奇怪。”

“奇怪？”

秦舒示意张翼飞详细说说。

“其实我之前也没留意，就是有一次去卫家时，正好她在给卫何喂药，见我进来，就连忙把药瓶收起来，好像生怕被我看到了似的。后面我借口说想看下那些药，也被她找借口搪塞了过去……”

“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？”秦舒下意识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