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，秦舒就收到了方姚的消息，说她已经跟那个女人约好两天后见面。
回了方姚一个“好”字，她把手机放下，和褚临沉一起进浴室洗漱。
刷着牙，她随口问道：“你觉得卫何还会让方秘书留下吗？”
褚临沉想也不想地说道：“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？要是不留方姚，就不会帮她遮掩了。”
说完，拿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沫子。
秦舒还想着这件事，“卫何为什么对方秘书这么好？他俩在公司里不是向来不和么？”
褚临沉修长的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弹，似笑非笑道：“都说你心思敏锐，也有犯傻的时候。你就没听过一个词，叫日久生情么？”
“这两人认识也七八年了，如果真是职场竞争的关系，方姚会主动照顾卫何？卫何会同意她住进自己家里？”
秦舒一听，恍然大悟，“原来他们俩互相喜欢啊！这两人真是藏得太深了，之前竟然一点儿都没看出来！”
褚临沉笑了笑。
不过他很快便转开话题，说道：“换药的事情被揭穿后，就算卫家愿意继续留下方姚，以方姚的性格，估计也会主动离开。”
秦舒沉吟道：“真是那样的话，咱们也管不了吧。”
“是的，别的不用管，先把换药的人揪出来再说。”
秦舒点头，“嗯，明天我跟你去一趟公司，我需要借用医研中心的制药设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