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需要觉得过分,只是白老爷这么爽快大方,让人觉他们白家以后可能还会找你做别的事情,到时候人家不欠着你什么了,但你和爹自小又受过他恩惠,怕是不好拒绝。”
楚虞想了想,确实是这么个道理,人情这种东西最不好说清楚,但想如今白临都已经醒了,按照他的为人,想来也不会让自己太为难,遂安慰她道: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我这么个活生生的人,我若是不愿意,旁的人能勉强我什么事。”
木丁香哼了一声,有些不高兴地道:“你可别忘了,那白家少爷可是对你有意思的,不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,不单对念念有那种心思,连你也想一起收入房中,心里不知怎么想着要尽享齐人之福呢!”
楚虞一听她这酸溜溜的语气头就大了,上前作势要捂住她的嘴:“这都八百年前的事情,我不都快不记得了你还留在嘴边念念不忘,他就是个爱说浑话的混小子,他的话你就别放在心上。”
听着楚虞话里似乎没怎么把这事情当一回事,而且也没觉得那白家的小少爷这行径有多恶劣,木丁香瞬间有那么一丝不高兴:“怎么,你是觉得我无理取闹么?”
楚虞突然嗅到了一丝危险,忙上前抱住自己的小媳妇,笑嘻嘻地道:“你怎么会无理取闹,我巴不得你每日都对我无理取闹,这才显得你在意我,我心里也欢喜。”
木丁香见她一脸讨好,这才收起小脾气放过她。
只是这一抱,和木丁香益发玲珑的身子益发贴近,方才在洗衣服时候那挠人心肺的那种痒意又上来了,木丁香刚想从她怀中出来,却被她一双解释的手臂给抱得紧紧的,有些羞恼地挣扎道:“你又干嘛了——”
楚虞感受着怀中人儿的动来动去的身子,鼻息也渐渐地变得有些粗重。
湿热的气息喷在木丁香敏感细嫩的脖子上,惹得她肌肤上冒起一阵鸡皮疙瘩,再扭头一看,这人眼中燃着的两点小火苗,顿时俏脸变得通红。
“你你你你这般——”
“这般怎么?”楚虞鼻尖蹭过她的耳垂处。
“这般没脸没皮地——就像那些地头的狗子一般,随时随地就要发/情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