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福鸿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的事情导致捕快上门,却没想到还有更意想不到的事情来。
他有些错愕地转过头,冲着白临道:“爹,爹—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阿虞的爹爹是不是说不小心溺亡的吗,爹——”
白临一言不发,任由儿子在后边歇斯底里地叫嚷,目光呆滞着让公差将镣铐戴上。
一旁的丁启又惊又恐,不知这陈年旧事什么时候又被翻了出来,如今看来,桑族部落突然切段货源,这背后定是楚虞无疑了。
再看眼前这架势,自知无力回天,也只得乖乖束手就擒。
白老太爷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,双腿颤抖地靠在门边面无血色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,。
只有白夫人在后边哭天抢地地喊着,根本就无法相信自己的男人和宝贝儿子居然因为犯事被人带走,犯的还是杀人的大罪,直呼冤枉,但哪有人会她,捕快们将人绑好后直接带走,不留一个眼神。
早之前,县太爷还存有侥幸心,想通过白临在任期的最后关头捞到一笔银子,但昨日白临匆忙前来请他出手拿钱参股,便觉得情况不妙,派人去查探白家生意情况,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。
调查发现此时的白家已是四面楚歌,一旦中间某个环节出事,整个产业大坝直接坍塌。
罗县令顿时出了一身冷汗,后悔当初不该接了白临的那一百两银子。
而袁凤华第二日一大早,天一亮就来找他,并提交了一沓关于白临及丁启合伙杀害楚风的罪证及证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