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姝耷拉着脑袋不说话,眼下她就是只笼中雀,什么事情都做不了,过过嘴皮上的瘾罢了。
“我错了。”
“认错的态度倒很诚恳,离她远一些。”秦棠溪不揭破,站起身来往外间走去。
眼前的小姑娘心口不一,瞧着懵懂不知,心思几何竟看不清楚了。她费尽心思地靠近自己,可见是不简单的,不管毒是不是她下的,望江楼的事情总是与她有关的。
她在外间独自坐了会,江府突然让人送了帖子过来。
江知宜生辰到了。
江知宜是她一手提拔上来的,当初也是她将自己骗进玉楼春,两相思考后,她让人回了帖子,准时赴宴。
翌日,刑部送来了凶手。
望江楼内跑堂不少,多是贫苦人家,有人买通了跑堂赵毁,让他给一富商下药,兜兜转转,茶水就送错了雅间。
蹩脚的结论,秦棠溪也不再纠结此事,让刑部按律处置。
晚间的时候安太妃命人送来一封信,秦棠溪翻开的时候只见到一地址。
她转身望着榻上的人,将信搁置在桌上。
近日事情多,她许久没有睡到安稳的觉了,梳洗后顺理成章地躺在榻上。
明姝惊得不行,抱着自己的被子不松手,“殿下,这、这、我们两个人睡吗?”
“聒噪。”秦棠溪从她手中夺过被子,顺手将她拉近,故意将语气冷淡了不少:“你是我买来的人,难不成你睡榻上,我睡地下?”
明姝怔住了,好像是这么一回事,小心翼翼地将被子松开,体贴地给她盖好,想到那句‘你是我买来的人’后咬牙靠了过去。
这是不是要侍寝?
两人挤在一个被子下面,秦棠溪感觉一阵呼吸困难,小姑娘身上很热,气息香甜,就像是抱着炭火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