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抹。”明姝慌张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巴,今日清晨出门的时候明明没有用口脂的。
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。”康平丢下一句话后,转身进署衙。
明姝磨磨后槽牙,不和她计较,她一定嫉妒殿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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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理寺中气氛沉凝。
“殿下,臣经过多日的比对,发现信国公府的信中确有谋逆……”大理寺卿语句不安,觑了一眼长公主冷厉的眼神后,大胆道:“不过不是叛国,是牵扯旧事。”
秦棠溪手中握着信国公的亲笔书信,寥寥数语,是写给旧日楚襄王。
楚襄王是异姓,赐姓秦,并非宗室亲王,祖父跟随高祖打下江山,赐王封爵。
后来到了楚襄王秦铮后,谋反被抓,逆党一度逃离洛阳城。
而信国公的信就是给逆党的。
大理寺卿百思不得其解,“信国公此举无异是自掘坟墓,若想翻案,怕是不易,除非这封信是造假的。辗转多日,臣问遍了多名与信国公相熟悉的同僚,都说这是信国公的笔迹。殿下,并非诬告。”
“这封信所问是旧事,可知是何等旧事。”秦棠溪不甘心道。
大理寺卿回道:“不知,信中所言旧日一别,甚为挂念,旧人依在,唯恐不安,特来询问。旧人依在的意思是不是问赵秦是否活着,疑惑是秦铮的后代?”
“此事还有谁知晓?”秦棠溪问道。
“唯臣一人,对比之际,臣将信掩盖起来,他们不知信的全貌。不过,不难保证陛下不知,或者荣昌侯等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