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坐一站,气氛凝滞。
秦相在意的是登基的时日,可能顺利进行,而非新君的身体,踌躇下,他问出了声:“殿下,可要更改日子?”
“不必,太后处如何了?”秦棠溪不露笑颜。
秦相回道:“在宫里不出去,那王妃该住何处?”
新君若登基,势必奉自己的母亲为太后,但这吴太后不愿让,也不能住在一起。
“无妨,且却问问妃的意思。”
秦相领命,又问:“那位平儿姑娘该如何安置?”
“送去公主府,等过了登基大典再说。”
秦相明白,领命退了出去。
明姝睡到夜里才醒的,口干舌燥,迷迷糊糊间有人将水递到嘴边,饥渴难耐地她就着来人的手就喝了。
温热的水滑过干渴的喉咙后带来一阵快感,整个人都清醒过来,睁开眼睛就见到长公主。
明姝没有说话,复又钻进被子里,连脑袋都被埋了进去。
小姑娘生气了,秦棠溪颇为无奈,将手伸进被子里,不料,被明姝推了出来。
摸摸肚子都不让了。
秦棠溪就这么看着空落落的手心,心下无奈,想到明姝柔软的肌肤就道:“肚子疼不疼?生气的时候会肚子疼的。”
明姝不回应。
“你们退下吧。”秦棠溪屏退伺候的宫人,伸手去拉下锦帐。
顿时,屋内一片黯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