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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知宜笑言:“是不是很震惊?不曾想她们竟连你的喜好都知道得一清二楚,看来,早就有人将你当作瓮中鳖了。”
“这册子从哪里来的?”秦棠溪道。
这句话是带着不解与怒气的震惊。
册子上将她与赵澜的过往都写得一清二楚,甚至连一些私密的事情都写得周全,背后人的用心很是险恶。
她怒中镇定下来,将册子随意摆在一边,“看来玉楼春干多了这些事,被人连根拔了也是好事。”
“是啊,咎由自取,我见到后也很惊讶,陛下身侧出了探子,您想想这些事情看起来都是秘密,为何书写成册了?”江知宜喟然道。
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风吹了过来,吹得枝叶摇晃,簌簌作响的声音更是引得人肌骨生麻。
秦棠溪久久不语,江知宜也不催促,慢慢等候。
良久后,秦棠溪的眉眼平舒展下来,她看向江知宜:“那名女子呢?”
“殿下要见见?”江知宜露出紧张的神色,迎着她的目光胆颤道:“见见可以,您不能要了她。”
“别担心,孤不要夺人所好。”秦棠溪示意她别紧张。
话音刚落,皇帝面前的内侍来了。
江知宜缓步退下,秦棠溪顺势将册子赛入袖中,起身看向内侍。
内侍朝着长公主行礼,笑吟吟道:“陛下说了午后就回去,劳殿下安排行程。”
“陛下在做什么?”秦棠溪问道。
“陛下在与秦相等人说话,现在传了午膳,殿下可要去?”
他问的是可要去,而不是陛下请殿下一同用膳。
秦棠溪心里有数,颔首道:“不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