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凭借着她的能力,何愁不将大魏海晏河清。
在大魏,出身注定了命运。
“回府后我令人去查一查,不知叔父这些年可接济过她们?”秦棠溪语笑嫣然,没有方才的肃然。
信国公府里的那一封信是掐住赵家的咽喉。
“接济?”老夫人迷惑,“你叔父不会做这等荒唐的事,再者有你婶娘在,他也是不敢的。当年他们三人中就你叔父年纪最小,乾宗陛下与秦铮流连秦淮的时候,他还不过十几岁,拉拉姑娘的小手罢了。有贼心没有贼胆,你放心。”
秦棠溪笑了笑,“怎地,叔父也曾想带一人回来?”
“可不是,那时秦铮刚死,他跑回来告诉我他一喜欢一姑娘,我乱棍将他打出去了,你不知晓他与你婶娘自幼定亲,闹到你的婶娘的耳朵里,赵家就不要娶媳妇了。若不是我乱棍打出去,哪里你有赵澜妹妹。”老夫人叹息,想起澜儿的性子心里就想念得厉害。
而秦棠溪却想的那名姑娘是谁,依照信国公重情义的性子,那名姑娘指不定就是楚襄王的相好。
“老夫人可知那名姑娘最后去了哪里?”
“那就不知道了。”
秦棠溪惋惜。
屋里寂静下来,老夫人见长公主愁绪不解,心里也明白几分,便道:“殿下若不舍她,就离开洛阳。”
她是看着长公主长大,自己的儿子对长公主敬重又喜爱,未曾想在□□上遇到挫折。信安王行事稳当,只怕做梦都没有想到阴差阳错下会有这么一件荒唐的事情。
堂姐妹之间互相爱慕,大魏是绝对不会容忍这么一件有背伦理的事情。
她作为一外人,不好说什么,不能劝拆不能劝分,只能随她们去做。
“老夫人不觉得我二人荒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