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告诉她捷径罢了。”
秦棠溪拿着果子的手顿了顿,闭上眼睛,道:“您不在意名声吗?”
“溪字何解?”安太妃骤然问道。
“溪……”秦棠溪猛地睁开眼睛。
安太妃却提醒她:“乾宗若真宠你,怎会用溪字呢?不过是让你为明帝卖命罢了,你自己心里清楚,当时那种情况,信国公对你尤为疼爱。他走了铤而走险的路子,用你安抚住信国公,若疼你就该帝位给你,若疼你,就不该摄政。”
秦棠溪不过是乾宗心中一颗棋子罢了。
秦棠溪抿唇一笑,“棋子罢了,何必想那么多,母亲,我与陛下之间很干净。她想成亲了。”
“你娶她?”安太妃唇角多了些笑意,想起明姝乖巧的性子,颔首道:“便也不错。”
秦棠溪扶额:“你就不劝劝吗?”
安太妃将茶盏放下,捡起一干果,道:“劝?我为何要劝?”
秦棠溪:“……”
“您留下吧,孙家的事我会安排。”
安太妃凝视红色的干果,想起孙家人势利的姿态就恶心,道:“随你,你既然成亲就去办,可要我帮忙?”
秦棠溪:“您好像做反了。”
“不要我帮忙好像不大好,你安排孙家,我就去给你安排成亲的事,一事换一事。”安太妃坦然道。
在感情这个事上秦棠溪还是得给她挣些颜面回来。
她这辈子没得救了,但明姝听话,秦棠溪应当可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