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溪无法回答了,不过昨夜的事情太过蹊跷,分明是苏禾的茶有问题,那吴太后如何知晓的?
明姝望着她,声音提高了些:“秦棠溪?”
骗子,从头开始就骗了她,什么喜欢与圆房不同,分明就是说谎。
蓦地被人连名带姓喊着,秦棠溪一时怔忪,抬眸就见明姝眼中的困惑,她忙笑了笑,手按着小姑娘的腰肢,将人送到自己的眼下,不由分说就堵住了小姑娘的嘴巴。
尝到甜头后,明姝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,只觉得一股甜蜜将自己笼罩起来。
接着,秦棠溪亲自给她穿朝服,梳发,事无巨细,一点都不用宫人插手。
渐渐地,明姝就忘了这么一件事。
上朝后,皇帝盯着长公主看了好几眼,对方心神不定,竟也没发觉,直到有人问起那些武人中已有人私自离开洛阳,耐不住凄苦。
甚至还有人去花楼里买酒喝,种种等行迹都被拨出局。
剩下的不过三五人。
下朝后,皇帝留下几位重臣,将那几人召来。
几人来自全国各地,有余杭、有漠北,天南地北。
五人穿着守城兵的衣襟,见驾后都不敢抬首。
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砺后,棱角都渐渐磨平,他们不再像刚入城时没有规矩。
明姝手中捧着记录他们过往的文书,随意道:“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,你们觉得对吗?”
秦棠溪蓦地抬眸,这是她问信国公的话……
信国公从边境回来之际,她不过十余岁,看过许多史书,对于军事懵懂而好奇,趁着无人之际便问出了这句话。
信国公出身大家,自小就受到世家的影响,刚骨铁血,可渐渐行事又与世家子弟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