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溪怜悯般看她一眼:“你以为你有几分本事?”
“你……”明姝气得又躺了回去,躺了会儿就想起昨夜的事情,“阿姐,我昨日瞧见那名有泪痣的女子了。”
秦棠溪骤然冷了眼眸,“在江家?”
“嗯,我瞧了一眼,与你有几分相似。”明姝说出疑惑,再看看阿姐的五官,道:“安家除了太妃外,还有人活着吗?”
“不知晓,太妃从不肯提过往的事情,我令大理寺卿拿了江知宜。”秦棠溪摇首,却伸手将绳索解了,也没有取走,随意丢在榻上了。
昨夜事发突然,今日才觉得拿了江知宜是有些冲动了,但已去做,便不言后悔。
拿了江知宜,就看天理教怎么做。
两人都跟着沉默下来,明姝回身一把抱住她。不知怎地,看到新妇的样貌后,心中慌得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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陛下遇刺后,禁军与大理寺封锁城门,挨家挨户地去寻找刺客。
江知宜被关入大理寺后也有不少人求情,明姝将这些名姓都记下,令人挨个去查。
天理教对大魏朝堂的渗透显然出乎意料,她的父亲所为,至今尤为成谜。
上至皇亲贵族,下至翰林院士都在将江知宜说话。
于此同时,太妃令人来传话,事情办好了。
选了日子后,两人前往别院。
坐在马车里,顶着酷日,明姝感觉热意扑来,鼻尖都渗透着晶莹的汗珠,秦棠溪却同她说起京内的事情,“等回去后,去行宫避暑。江知宜就在大理寺放着,温水煮青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