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口不舒服,索性就找皇帝理论清楚。
皇帝刚下朝,朝服未换就匆匆去见,秦相等人见后好奇道:“陛下匆匆去何处?”
秦棠溪顺着他指的方向也看了一眼,回道:“许是有急事。”
其他人都相继离开,秦棠溪感觉不对劲,脚步一转,便回到殿前。
那厢的明姝令人奉茶,笑盈盈地接见安太妃。
安太妃直言:“为何给孙家赐婚?”
“应该去问长公主。”明姝推卸责任道。
安太妃一怔:“长公主让你将孙安冉嫁了?”
明姝点头:“阿姐不知从哪里听说我要纳孙安冉为妃,她不高兴,数日不理我,我只得将人嫁了。”
“她、你……”安太妃竟说不出话来,一个吃醋,一个坏事,都不是好东西。
她一甩袖口,怒气冲冲离去。明姝靠着坐榻,一个两个都不好伺候,她太难了。
秦棠溪迎面见到自己的母亲,脚步一顿,后者狠狠瞪她一眼,直接离去。
秦棠溪被瞪得有些莫名其妙,再观后面,皇帝悠哉悠哉地走出来。
她在原地停下来,明姝笑着走近,“长公主有事吗?”
“有,大事。”秦棠溪语气生冷,眉目威严,“烦请陛下透露一下,您同太妃说了什么?”
太妃向来喜怒不形于色,今日这般,可见气上心头。
明姝眨了眨点漆的眼睛,道:“她、她、我就说了赐婚的事罢了。”
秦棠溪步步逼近:“如何说的?”